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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把瘫软的梁子轩直接丢进了商务车，当他进入驾驶座的时候，转头看着孙若溪。
“你不对这个人感到好奇吗？”
孙若溪看着张小凡微微点头。
“既然好奇，那为什么不问呢？”
孙若溪用她那好听的声音说：“如果老板想说的话，自然会说，如果这是老板的秘密，我也不应该知道。”
张小凡不由自主地对着孙若溪竖起大拇指：“年度好秘书啊！”
孙若溪低下头，继续工作。
张小凡在开车的同时也给潘凌恽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张小凡特意强调了一句：“给我介绍四个，不，六个技巧高超的纹身师，让他们准备好那种没办法洗的药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