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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孩子们把心里话说完了，她差不多也想明白了先前的事，前脚把孩子们哄去别处玩，后脚就拨通了封氏代理负责人的电话：“律师跟刘先生谈的怎么样了？消息带进拘留所里了没有？”
刘先生不过是为江城海办事的傀儡，现在江城海人事不省的进了医院，他肯定会受些打击，到时候再趁虚而入，让他转做污点证人就容易了。
按照时繁星的设想，这本该是计划中最简单的一环，现在却是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麻烦，这位刘先生似乎并非弃子。
负责人的语气很苦闷：“夫人，他刚知道消息的时候确实是很震惊的，当时还跟我们的律师确认了好几遍，一直也不敢相信，后来很颓废的沉默了起来，只在律师要离开的时候说会考虑。”
会考虑就是有希望，时繁星不明白拘留所里为什么会有发生变故的余地，眼睫一眨就想到了一种新可能，追问道：“是不是这位刘先生的律师出的主意。”
“是，如果没有这个临时撂挑子的混蛋，事情也不会变得这么麻烦。”负责人一说起刘先生的律师就气得够呛，“他所在的事务所好像跟江氏有合作，大老板出了事，自然就扔开了小虾米。”
“这不应该是好事么？案件还没有上诉，他也只是嫌疑人，法院那边应该不会提供法律援助才对。”时繁星有种不详的预感。
负责人的回答验证了她的猜测：“这事就怪在这里了，我们也以为这事板上钉钉了，想让律师再去推波助澜一番，就让刘先生以污点证人的身份证明合同是不合法的，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这位“程咬金”确实是做法律援助的，据说是个法学界的新人，急需打响自己的名声，所以才会病急乱投医，可无论从他的表现来看，还是从人脉上论，都没有新人该有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