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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宁走进来,轻轻唤了一声：母妃。
沈贵妃回过神,看到女儿,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她拉住许婉宁的手,声音低低的：宁儿,母妃……怕是护不住你了。
许婉宁心中微微发涩,却仍是轻声安慰：母妃,皇上虽宠爱新妃,但您毕竟是贵妃,怎会轻易失势
沈贵妃苦笑：后宫哪有永远的宠爱母妃这些年,不过是仗着皇上的一时喜爱,如今陆贤妃得子,母妃……
她顿了一下,声音微不可闻：母妃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许婉宁轻轻握紧母亲的手,眼底一片清冷。
她不会坐以待毙。
第二日,许婉宁进宫拜见皇后。
皇后端坐于凤榻之上,手指轻轻翻阅着一卷书册,见她进来,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未曾主动开口。
许婉宁深知,皇后是在等她表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