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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两个毫无关联的人，小动作和神情都能够如此想象，果然，她就是肖书艺。
“所以她是想要向谁复仇。”
见冯萩禹像是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沈锡铭颇有意味地问他。
这个问题，冯萩禹还真的问过肖书艺。
他毕竟不是一般身份的人，杀人放火违法的事情，他是不可能做的。
肖书艺当时在邮件里说：放心，不会让你做违法的事情，只是想要借借你的名声用用罢了。而且我不过是想要拆散那对渣男贱女而已，你不用如此担心。
此刻沈锡铭一问，冯萩禹就老老实实的将肖书艺的原话都说了出来。
“估计是想拆散那个沈家的人吧。”
沈锡铭轻笑，“看样子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