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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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站在中间,脸色憔悴。
他举起酒杯,声音沙哑：
真真,爸爸错了,爸爸不是人,爸爸对不起你,爸爸这就偿还你。
他一刀扎进自己的手臂,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看着镜头。
眼泪从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滚落。
妈妈肩膀剧烈颤抖,哭成泪人,仰头吃下曾经毒害的药。
真真,妈妈知道错了,妈妈不该那么对你......
你原谅妈妈好不好,你回来吧......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晕厥过去。
哥哥阮风站在最后面,脸色苍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