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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张念一边哭，一边摇着头。
杨懿颤抖无力的手反握住女儿，眼眶也红了起来，“对不起……”
“妈……”张念泣不成声的喊了声。
她不想妈妈离开，她不想。
乔锦年搂住张念的肩胛，轻轻用力了下，企图给她安慰和支持。
杨懿适时看向乔锦年，就听他说道：“阿姨，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念的。”
杨懿一听，欣慰的笑了笑，随即又看向张念，缓缓说道：“小念，乔医生很好……妈妈离开，有他在你身边，妈也就放心了。”她说着，眼泪也落了下来，“小念，你能不能答应妈……把心里的位置腾出来，给乔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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