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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摇头的方式对左鸣做出指示的人天下间除了夜司首大人之外，只可能是夜司首大人收的弟子。
左掌臣忠于夜司首，代表的是夜司首大人的意志。
就算是厨尊和竹君发话也无法指示左掌臣办事。
因此一番思索下来孙凝香便在心中确定了头戴镇灵司制式面具男子的身份。
至于刘杰身旁的林远孙凝香只是觉得身形隐隐有些熟悉，便多在林远的脸上看了几眼。
孙凝香可以确定林远绝不是顶尖势力年轻一辈中的成员，但是对于林远的身份孙凝香就不清楚了。
孙凝香无法确定林远的身份便索性也不再多想，而是深吸一口气迈上了夜央宫前的台阶。
准备去外宫承受因为自己到来注定会被人为引发的风暴。
林远的身体被众多的意志和规则加持，在感官上有着远超于常人的敏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