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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跪在合宜殿的那棵松树下,那是她刚入宫时种在殿外的小苗,她跪了整整一夜,我要陪着她,她说我不是上九乾神的侍徒不应该陪着她。
母亲要我回寝殿安歇,她不知道我趴在窗户前看了她整整一夜,第二天她睫毛和头发上都沾着晶莹的露水,朝霞红的扎眼,射到她发间的露水上竟变成了金色,我一直觉得哥哥能恢复得那么快,是因为医官的尽心,可我同时也不否认母亲的虔诚。
他们终于商量出一个结果,祝冬和我都听不懂失韦话,我们只能依靠即墨缈的叙述理解萨满法师的决定。
法师说,“腾格里降下法令,其四女是受了他的庇护。”
我暗自想,如果腾格里真的有明,他应该在我们初遇狼群时就出手相助,这样一来,那千百的生命便不会被狼群扯碎。
我还是愿意相信救我们的是那个叫博端格的人,我想起即墨缈告诉我的话,决定回头碰见那人一定要给他赔礼道歉,咬出血的伤口可不是小事。
“海子干涸确实和这几人有干系。”萨满法师说。
即墨缈先听懂了这句话,把这话翻给我和祝冬听,祝冬无语,很快地向我吐了下舌头,我脑子里忽的觉得她这个动作和那个失韦女子手上牵住的大狗有某些地方神似。
“河水干了关我们什么事?”我对即墨缈抱怨。
“别说话——”她警告我和祝冬,带着我们两个半大的孩子可真不让她省心,我觉得还是应该乖乖听她的话,以免我们回不到南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