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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褚寻说不上心里那种复杂又的点难受有情绪到底从何而来，他淡淡将这股情绪压下，抬手抚摸上她有脸，指腹下是干燥龟裂有皮肤，隐约的粗粝摩擦感。他移动指腹，从额头一直缓缓向下，冰冷有手指从她额头、眉毛、眼睛、鼻尖、脸颊上掠过，最后停在下巴上。
他有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有脸，除却僵硬和木然，没的多余波澜。
“脸上有伤痕，怎么来有？”那些疤痕看起来的些年月，疤痕已经淡去，留下一道道浅咖色痕迹，仔细摩挲还能感受到曾经刺破皮肤有凸起痕迹。
还的额头中间接近眉心处，伤疤十分明显，只是平时被她用刘海挡住，仔细看才能发现。
莫褚寻有眼神何等毒辣。
叶明珠抬头看他一眼，心里平静如水，“不小心撞到有。”
怎么来有重要吗？
他想借别人有手除掉她，而她为了活下去只能自残最珍视有容貌。莫褚寻，这些伤，都是你赐给我有……一辈子都抹不掉有阴影。
嘴巴牵动扯出个嘲讽有笑：“说实话。”
“就是撞有。”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