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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哭无泪。
陶岳鸣咳嗽两声，淡淡道：“你们是章尚书的后人？”
嘴角沾染血丝的章瑞宇狠狠瞪着陶岳鸣，一句话不说。
好像只凭借眼神就能杀死陶岳鸣一样。
陶岳鸣接着道：“章尚书也是该杀的坏人。”
“你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章瑞宇挣扎着爬起来：“家父为官清廉，岂容你诽谤？”
“哥，没必要跟他多说什么，不就是一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章瑞雪轻咬嘴唇，她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陶岳鸣实在想不到，年纪轻轻前途无量的两个年轻人，竟然这样视死如归。
“放了他们。”陶岳鸣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