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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戮匕首一推，已经紧紧抵住少女的胸脯，他说：“放手。”
章瑞宇也算明智的人，就算妹妹死了也不能杀了陶岳鸣。
所以他放手了，松开抱紧陶岳鸣的双臂。
他顾忌的目光不时扫向章瑞雪。
陶岳鸣忽然披风一旋，黑色的剑鞘末端狠狠砸在了章瑞宇的下巴上，一行鲜血挥洒而出，他的身体也被打飞出去，摔在地上。
章瑞宇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当手放下来的时候，纹路清晰的手掌中已经多了三颗血色的牙齿。
章瑞宇不敢说话，至少他该明白自己现在已经处于劣势。
有时候闭嘴反而是最明智的选择。
陶岳鸣没有看章瑞宇，他盯着张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