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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姜颖停了嘴，放下梳子，出了休息室。
林之星松了口气，默默看向方宸山。
“怎么回事？”方宸山开口，语气冷冷的。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记不得了。”林之星摆了摆手，随意说道。
方宸山放下电脑，起身，一步步向林之星靠近，方宸山前进一步，林之星后退一步，退到最后，退无可退，林之星背靠在墙上，手撑着方宸山的胸膛。
“那个高可婕当真欺负你了？”
方宸山扶住林之星的腰，不让她滑倒。
“没。”
“嗯？”
“有。”林之星妥协，“刚刚出道的时候，她是前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