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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安静。”
“咦？之星，你来了。”程染笑着，但眼圈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
“还不错，能认人。”
“之星，你怎么有三个脑袋？”程染往林之星旁边抓了抓，“我怎么摸不到你。”
……林之星把她的手转了转，贴在自己脸上，成功摸到林之星的程染“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顾言清就是个渣男，渣男！”程染念叨着，手缓缓放下，靠在座椅上，眼泪忽地就流出来了。
“他跟那个林灵还没处理好？”
不提还好，一提程染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要冒火说些什么却偃旗息鼓了。
“他们在一起了，没我什么事了……”
“啊？”林之星刚想追问，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林之星叹了口气，开车回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