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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染看别人的事总是那么透彻，可到了自己那里却是一团糟。
“我刚刚就应该录下来，让大家看看那个人令人闻风丧胆的业界大佬，在你这里却像个孩子一样的模样，一定很好玩。”
“你不怕他了？”
……
程染想起刚刚自己憋了那么久，还是算了，惹不起啊！
“他在别人眼里很凶？”
林之星好奇，以前程染怕他，现在好像更怕了。
“也不是凶，是手段太凌厉。上次，我们去的那家健身房第二天就被他收购了，还有上上次，把一家蛮大的公司搞破产了，然后他收了那家公司。还有一次，有人造谣他的公司，他直接就把人送进去了。”
……
“叮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