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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郗眼前一亮，问道：“是什么样的枕头？在哪个部位？”
“就是寻常人家用的方枕，大概在这里。”方继礼比划了一下大致位置。
宁国公见状，索性叫人去侍从房里取几个大小不同枕头来，也好实物对照。
待下人拿了一沓枕头来时，方继礼瞧了瞧，选出一个，道：“差不多就是这款，水迹在这个位置。”
“在谁的房间里发现的？”
“那家大孙子。”
“和我差不多大么？”
方继礼打量了下，“比你稍矮些。”
方郗点点头，在枕头上标上记号，书房里没有放榻，他就直接把枕头放在地上，自己躺下枕了上去，调了下位置高低，而后道：“老杨，你拿毛笔沾上水，然后点在我的颞颥上……”
说到一半，停顿了下，爬了起来说道：“不要用笔了，叫人去取一小块冰来，你给整成两枚细细的冰针，能伤人的那种硬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