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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着破碎的灵位，泪一滴滴砸在上面：“婧白，娘的婧白……”吴繁霜看着她，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我犹豫再三，还是跟上了她。
“吴繁霜，你可以恨我，可你不该当着娘的面这样做。”
她不理我，我看着她拖着断腿深一脚浅一脚的背影，将所有的话都咽回去。
我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她呢？之后，四周景象越来越熟悉，我恍然惊觉，她竟然来了我的房间。
房间里一切如初，就连出征前吴繁霜送我的那根簪子，也好好的放在梳妆台上。
二十岁生辰时，她将簪子给我：“这是我亲自刻的，你不许嫌弃。”
我胸口划过深切的悔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