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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时的牛夏，却完全是两个人。
冷酷、强大！
如果不是看到眼前这个女人，手腕上的玉镯是他亲自给牛夏戴上的，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女人是牛夏。
听到杨戬的话，牛夏转过身，露出一个笑容，道：“二郎！”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杨戬身体一怔，眼前这个少女，就是牛夏。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杨戬神色有些复杂。
闻言，牛夏来到杨戬跟前，神色有些歉然，道：“杨府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抱歉，以我的实力，根本无法救下你们，只能在暗中等待，伺机而动……”
听到牛夏的话，杨戬眼中闪过一道黯然之色，深吸一口气后，道：“这不怪你，他们是天庭的人，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反抗他们？”
说着，杨戬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