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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在电梯口遇到也要下楼的裴燕礼。
贺听言不动声色地关了手机，喊了一声：“裴总。”
裴燕礼冷淡地觑她一眼，说：“送我去金融街新荣记。”
这话，显然不是对裴燕礼助理说的，而是对贺听言说的。
贺听言顿了顿，同裴燕礼商量：“我跟朋友晚上约了见面，金融街在城西，太古里在城东……”
一来一回，这会儿过去又正好赶上晚高峰。
贺听言起码得在路上折腾两个小时。
裴燕礼往轮椅背上一靠，声音很淡地说：“贺副总，你觉得我开车过去怎么样？”
如果裴燕礼没有因为车祸而双腿残废，他的确可以亲自开车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