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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似乎不够，你手下留情了？”陆显至的目光里带着笑意，目光里有打量的意思。
“或许是顾南准的自控能力很强，不过头条已经到手了不是吗？”许沉锦的笑容很漂亮，一直都是。
“他似乎已经认出你了。”
陆显至的话语平静，他拿起一旁的高脚杯，修长的手指如印刻的雕塑。
“是吗？”许沉锦看着右手上的刺青，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那是不是说明我已经暴露了？”许沉锦似乎懒散的模样，醉生梦死看透世俗的样子。
“如果顾南准认出你是顾星云，可就省去很多麻烦了。”陆显至在笑，一种近乎于邪魅的笑容。
“如果顾南准认出顾星云，顾如北认出顾辰东。”许沉锦在笑，似乎觉得很有趣一般。
“可惜的是你是真的顾家人，我是养子，顾南准是个强盗，顾北月是个废人。”
陆显至就是当初的顾辰东，许沉锦就是当年的顾星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