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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若即若离的不确定性，让他无可奈何。
就算是当初和邵申还有沈静知决裂，都未曾让他感觉到棘手。
但这一刻，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岑瑶抿了抿唇，声音沙哑的厉害。
“当年我离开的时候，不知道已经有了小墨，我有想过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可那个时候我们刚离婚，这样的结果与你我而言都显得荒唐。后来想着既然断了，就干脆断的干净，我也不想让你在为了孩子而妥协什么。”
“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
“想把我所有的想法告诉你，不想让你再猜来猜去了。”
她是一个很别扭的人，害怕被拒绝，敏感又脆弱，她所有表现出来的坚强不过是为了掩盖内心的自卑。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妈妈和宁宁一直都是我的一块心病，就算宁宁的离开跟你母亲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宁宁去世前见过她，我始终都不相信她是完全清白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越是幸福我就越是觉得对不起宁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