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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方素英脑袋磕在床沿上，不满的抱怨道。
“对不起对不起。”程然下意识的捧起她的小脸，为她吹额头。
温热的气流，温柔的举动，让方素英瞬间沦陷了。
这是一种她从没体会过的感觉，程然的气息炙热而温暖，扑在她脸上，酥酥麻麻的甚至令她有些陶醉。
而程然醒过神来也呆住了。
早上，睡意未消的迷之举动，让他顿时更是手足无措，心脏狂跳的同时，却又生出一种熟悉感。
但这熟悉感并不是方素英带给他的，而是这个有些暧昧的举动。
隐约间，他记得他这样给另外一个人这样吹过额头。
但那个人的影子却十分模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