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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
陈牧拱了拱手，这几天，他也听到院子里的一些讨论，郑天野这个名字经常被提起，在周氏武馆中，仅次于周宇元，实力不俗。
“陈牧。”
突然，方锦兰喊了他一声。
陈牧转头看去，见她神情有些复杂，粉嫩的嘴唇动了一下，露出小半截洁白的牙齿，说，“小心。”
“恶感值+1。”
他看得太专注了点，直到眼前飘过这一条提示，才注意到方锦兰眼中的赧意。他应了一声，“是，师姐。”
他转身面对着郑天野，摆起了架势。
…………
方武看见陈牧站出来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