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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如韭,割复生,只要自己的刀够快,前行路上,就没有挡路者。
与这些不值一晒的货色比起来,白绝反而更重视自己这两年一直在孵的鸡蛋。
……
唱着老家流传的一首俚曲,扁担坐在驴车车把上,身后是码得整齐,堆积极高的一车柴枝,扬着鞭子,在空中打出一个声响,前面懒惰的毛驴走得就快了两步。
这头毛驴性子很恶劣,好逸恶劳,每天还没干活呢,先嗷嗷叫半天嗓子,拉起车来,又不怎么平稳,磨磨叽叽,催得急了,就直接一通乱屁,熏得赶车人头皮发麻。
历经半年,扁担也只是勉强摸清了这毛驴性情,这才不影响平日干活,像刚在柴房做事那一个月,每日净跟这毛驴置气了,每天拢的柴,倒是多半被他用扁担挑回来的。
国君府的仆从,知道他摊上这头有名的毛驴后,俱都为他叹息,那段时间连军营的厨子,都有意无意地多给他打些饭,表示同情。
但扁担,却从未觉得有什么烦闷的,哪怕这头驴跟自己斗气,怎么都不肯架车,逼得自己来回十余里地担柴时,扁担依旧没觉得有什么,唯一可惜的就是,自己那双穿了许久的草鞋,意外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