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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先生你人很好，心思细腻，长得还帅，个子高高的，还很有本事，那些女孩子都喜欢你这样的。”
是吗？
那沐笙箫为什么不喜欢？
褚墨言驱赶走负面情绪，说好了不再想念，于是将话题往别的地方引，侧目柔声道：“那你呢？喜欢什么样的？”
“我？”蝉衣捏着下巴思考起来：“不晓得，我还没有让我喜欢的男孩子。”
在他们那里，圣女是不可以结婚的。
虽然她已经不是圣女，但在那生活十几年，早就对男人不感兴趣了，至于罗素……
那是个意外。
女孩眸光纯粹烂漫。
不谙世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