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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婉柔愣愣地看着她，她想过千万种可能，从未想过这种可能。
“有可能，我爸爸非常讨厌我，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掩饰我姐姐的存在，我不知道我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姐姐回来后，住的也是最好的，而我，只能住在那个小区里。”
黎歌问道：“你还有弟弟哥哥吗？私生子。”
“有！”祁婉柔知道爸爸有很多私生子。
姑姑也知道，但是她知道的不多。
“方腾这个人，你了解多少？”黎歌转移话题，刚刚的事情，她可以自己去调查了。
祁婉柔摇头，她了解得不多，只知道方腾对妈妈很好，对她也很好，也想他并不是真的坏，而是在姑姑手中做事情，不得不坏，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了解得不多，但他对我妈妈和我是真的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