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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绾绾怔了良久，笑容渐渐消失，只安静望着他，下刻突然道：“出去。”
封尧愣，脸色苍白迎着她的目光。
叶绾绾喉咙一阵阵紧缩的痉挛，她本以为平复的心情此刻却不断翻涌着，双眸一阵灼热，泪珠毫无防备的便坠了下来。
封尧望着她的泪珠，伸手想要将其拭去：“非晚……”
“出去。”叶绾绾再次道，声音逐渐低了下来。话落，竟开始低低咳嗽起来。
封尧的手僵在半空，艰涩看着她方才还隐隐红润的脸颊因为咳嗽变得苍白，再不敢上前一步。
咳嗽后的嗓音都变得沙哑，叶绾绾抬眸，双眼如被水光洗过，她安静望着他：“求皇上，出去。”
封尧心口一阵绞痛。
她在求他离开，可他连回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眼见她的脸色越发苍白，封尧终究怔怔转身，脚步僵硬离开了内寝。
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叶绾绾才终于伸手用力擦拭了一下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