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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呗。”郁欢只得答应陈姨，因为见过她太多次以泪洗面。
“好、好、好。”陈姨激动的有些颤抖。
“不要着急，三天后出发。”郁欢没有回头，摆摆手，径自走向书房。
陈姨站在院子中央，看着郁欢孤独的身影，心底不由得一痛。但她转念一想，又禁不住脸上带笑，转身忙活去了。
下午。西区学堂。
“混沌子曰：劳而不伐，有功而不德，厚之至也。”
“混沌子曰：天道下济而光明，地道卑而上行。天道亏盈而益谦，地道变盈而流谦，鬼神害盈而福谦，人道恶盈而好谦。”
讲台上，一名夫子正在摇头晃脑的曰来曰去。
台下的孩童们也在跟着摇头晃脑。整个课堂仿佛麦田置身于旷野中，微风而至，随之来回摇摆。
郁欢没心思听讲。他坐在窗边，双手撑在课桌上，两只手掌托住脸颊，呆呆地向窗外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