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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川将怒气发在知意的身上,“你这个贱婢,竟敢拦着本驸马。”
让他去宫里断然不可能。
“你家公主何时才能解除禁足。”裴言川不死心,按照姜南溪的性子,定不会就这么看着他为难,只要自已哄哄她便万事大吉。
知意小心看了一眼裴言川后,“回驸马爷,还有月余。驸马爷是有什么急事吗?要不要奴婢代为传达。”
裴言川犹豫,最后也只能愤然离去。若被人知晓他有在打公主钱财的主意,就不简简单单那被罚去修葺护国寺这么简单了,可能自已的官位能不能保得住还难说。
回到房里,裴言川就长吁短叹。
一旁的翎遥不明所以“夫君为何这般惆怅,说出来妾身也能为夫君盘优解难。”
裴言川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
他拉着翎遥坐在床上,“夫人你不懂,这次皇上看公主新婚夜受到委屈罚我去修葺护国寺,护国寺住持又是一个虚伪小人,不愿接受宫里的银两,如今我真是难如登天。”
他看到翎遥不为所动又继续说,“完不成修葺,这官职也怕保不住,想到以后不能让夫人成为诰命夫人为夫就难过的不能自已。”他见翎遥有所动容直接掩面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