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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傅佳楠搬走的时候收拾行李，留下的一袋旧衣服也是放在这个角落，后来是方姿帮忙扔到小区门口的旧衣回收箱的，其中也有一件那样的连帽卫衣，只不过胸前的泰迪熊是只雌性的，耳朵上绑了一只红色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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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周周六下午接近五点，方姿和何昭昭汇合，二人直接在外面饭店吃了晚饭，回去路上在小区门口碰到了冯彦。
这一个礼拜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最多碰面“回来啦”“早”这么简单寒暄两句，更没有一起搭伙吃饭或坐下来看个电视什么的。
方姿能明显感觉冯彦自上周末后的气场不对，她明白这主要还是她的原因，也只能躲着避着。
不知不觉把关系弄得这么怪异，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成这样了，对于他们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有害怕有渴望，但显然害怕更多一些。
“你上海来的朋友？”冯彦问。
方姿“嗯”一声。
何昭昭从厦门带了一大袋土特产送给方姿，方姿正提在手里，冯彦问话的时候，很自然伸手勾了一下方姿手上的纸袋提手。方姿攥得紧，还不自觉往回拽了拽。他没勾到，手指从提绳上划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