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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道:追上马车的一共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法云大师,我看见他眉间的黑痣。第二个,是邑阑的父亲,他那时的相貌和现在变得不太多……最后一个,看不清楚,天色太暗了……
柳维扬已经从椅子上长身站起,语调也变得有些急切:再看仔细点,是不是……他话音未落,只听颜淡已经抢先开口:是水荇的爹爹!
柳维扬沉默片刻,淡淡道:就这样罢,知道有这回事就够了。
颜淡收了咒术,脑中反反复复是那个眉目浓丽的女子临死前的神情,忽见柳维扬走过来,用被子将南昭一卷,负在肩上,转身要走: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送回他的房间。
南昭一直和水荇那一家子住一块,她原来还不知道有这样一段往事便罢了,现在亲眼看到了,便觉得这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这怎么行他是和仇人住一个屋檐下面!
这么多年都住过来了,一直相安无事,现在也不会有事。柳维扬脚步轻捷,转眼间已经连背影都看不见了。
颜淡看了看唐周,又看了看余墨,忍不住问:你们不会觉得南昭就是那个连杀三人的凶徒吧
唐周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余墨搁下茶盏,缓缓道:法云暴死的那晚,南昭也在浮云寺。而他能接触到的兵器只有那种未开锋、用来练武的剑。现在连下手的原因也寻到了,难道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