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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谷函无力地瘫坐到床上，原来在利益面前她的分量也不过如此。什么至亲血脉，不过就是你好我好时候粉饰的温情，只要筹码足够大，根本经受不住考验。
同一个夜晚同一轮明月，与赵谷函连同炼狱般的状态恰恰相反的是王凤琴的心情，她哼了一晚上的小河淌水，连带着看韩寅这个上门女婿都没平时那么厌恶了。
晚上睡觉前赵灵雁忍不住问韩寅道：“你跟陈先生不是发小吗？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你还记得赵谷函生日会上我说过的话吗？”韩寅翻了个身反问道。
“什么话？”赵灵雁一时没想起来。
“我说也许那双水晶鞋并不是送给赵谷函的。”韩寅说道。
“难道还真是赵家别的姐妹？”赵灵雁脑子里闪过几个赵家未婚的女儿，到底谁会有这个可能呢？
“你的猜测没错。”韩寅笑道。
“那你知道是谁吗？”赵灵雁追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