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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市突然出来个厉害退伍兵，我这局长能不好好调查一下吗？把你开除，我的老首长也不舍得，奈何你闯的祸实在太大。”
如果不证实那个卧底叛变，他所属的国家会紧抓着这事不放，这涉及到外交，的确不好办。
中午，警察食堂大摆筵席，只不过输了演习，大家吃的都不香。石虎收拾干净，换了唐妙语给他买的衣服，跟唐局长吃完饭就来到礼堂。
唐局长站在台上，面色有些凝重。“同志们！这次的演习你们看到了什么？只有你们想不到，没有别人办不到的。有些同志觉得天下太平就对训练怨声载道，我今天就告诉你们，平日不流汗，在战争中就要流血……下面我们请石虎同志为你们讲课，你们要认真总结不足。”
石虎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过话，在热烈的掌声中，有些拘谨地上了讲台。“那个……低调低调！讲课是不敢当，我就说几点看法。第一，军事主管是带着个人情绪在指挥……”
台下的唐局长一听乐了：“这个小子！还没放下对某些人的成见，就算调令不来，那个高才生也呆不下去了。”
唐妙语却在下面想着另外一件事，演习尾声，石虎好像故意不淘汰她。
…………
“最后我想指出，你们没有把演习当做真正的实战，你们缺少一个态度，缺少真正进入战场的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