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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套？所有人练的都是同一套功法？”南宫倩问道。
“是的。”
“你们平日是怎么修炼的？”南宫倩又问。
“就是按照秘籍上的内容修炼，基本上都是些呼吸吐纳运转法力之类的内容。不过……”郑什顿了顿道：“不知是功法有缺陷，还是一开始就是这么设计的。这拜火决难度颇高，一不留神出了岔子，轻则内脏受损，重则当场暴毙。当时我们又只是些一无所知的稚童，没有修炼经验，因此一开始死了不少人。”
“那拜火道人呢？他没有出来教导你们如何修炼吗？”南宫倩又问道。
郑什摇了摇头道：“门内弟子每死一批，他就再从外面补充一批进来。比起费心教导我们修炼，他或许觉得这样更好吧。”
“旧人一批批死去，新人源源不断加进来。”南宫倩追问道：“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一直持续到拜火道人发疯杀人吗？”
“这个……不，不是的。”郑什想了想，说道：“最初的时候，人员变动非常频繁，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掌握了拜火决的人越来越多，死的人越来越少，新加进来的人也跟着变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再也没有新人了。”
“那么到了这个时期……”南宫倩看着他问道：“门内还剩下多少弟子？”
郑什一愣，没想到南宫倩会问这么琐碎的细节，努力想了想才答道：“一共……一百二十八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