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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奶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他们口中的视频，他还没去看，但也猜到了几分。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有些干涩。
“奶奶，你别担心，视频是假的，你不要看了。”
对面沉默了几秒钟，最后，是老人抑制不住的哭腔。
她很想说服自己相信孙子的话，可是，太难了。
“这事怪我，怪我们老封家，才让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遭受了这么多，怪我，怪我啊！”
老人情绪在崩溃的边缘，封以琛的心也跟提了起来。
“奶奶……”他声音干涩的厉害，胸口像是堵着什么一样：“你不要想太多，视频的事情，很快就会解释清楚了，并不是真的，现在所有人都在给初初施压，你不要也给她压力了好吗？”
“你说的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