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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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给郑悦悦做了场手术，许方宁觉得她们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讨论私事的地步。
更何况，她对郑悦悦也没什么好感。
对面的季墨谦就更不用说了，岂止是没好感，压根就是讨厌。
“抱歉Dr.许，是我不该多问。”她瞬间红了眼眶，咬着唇，委屈至极，“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许方宁呵笑一声，心说谁跟你是朋友？
“Dr.许有些过分了吧，悦悦不过随便问问，并没有恶意。”季墨谦开口，直视着许方宁，像是要将她看透。
许方宁无语，刚要开口怼两句，就听余骁问道：“听说季总离婚了？”
季墨谦瞬间皱眉，不悦写在脸上，“余总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
“季总别生气，我不过是随便问问，没有恶意。”他将季墨谦刚刚的话又还给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