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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未说信与不信,就着他的话继续问:“你说得罪过章献娘娘,又是何事?”他实在也不记得这人何时触过自己的逆鳞,又不愿蔡齐以为自己未在意过他,便只提章献。
“天圣年间营建景德寺,罗崇勋(天圣年间内侍省都知)要臣为娘娘撰一篇歌功颂德的文书,刻在景德寺前的碑上,并许诺臣这篇文章若做得好,保不齐能参知政事。但臣觉得章献娘娘把持朝政多年,功有过亦有,二者如何能舍一,臣决断不了,便迟迟未下笔。”
赵祯见他述说往事,倒是不觉有愧色,心中虽莞尔,面上仍冰霜。
“臣于是刻意拖延,当间罗崇勋也来过许多次,都被臣搪塞过去。他便在章献娘娘跟前说臣妄自尊大,以为臣仗着先帝清道传呼的荣宠,便目中无娘娘,实是井底蛙耳。”蔡齐声调不悲不喜,有些悠然,倒似当作趣事一件,“且臣曾弹劾郭圣人姊婿,时任保大军节度使的钱惟演,不知是否将圣人也惹到。”
赵祯点点头,已记起这个就是当年,王愧云替哥哥王齐雄杀人案求情时候,带头出来阻挠的那个,暗忖:“愧云当年还怨恨过这人,谁想今朝朕竟让他助了。”遂道:“这些说出来于谏官仍算是功劳,孟王一伙倒是看得不长远。那就继续方才的事,朕欲要你书一纸名册,将朝中可用之人的名字写下来。”
蔡齐得令,赵祯叫人进殿研墨,调匀后复退下。他边写边说:“本以为王曙王大人,陛下升他为枢密使,合该说几句才对,却始终不发一语,不知算不算可用。”
“你这话...是替朕说出口的,还是你果真如此以为?”赵祯看着阎文应点的茶,他的眼珠随乳白茶末打着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