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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巧正不知如何做应,只见颢蓁“噌”得从椅子上站起,冲自己喝道:“一个个当真寻思本殿有时间同你们耗!本殿偏不信要你张嘴比要你这条贱命还难!”接着叫门口一人进来,吩咐:“这女史是好样的,忠心护主不肯说实话,你们招呼招呼她罢。”
这人听了,凑近一点,谄笑着回:“圣人,为着交差,咱们皇城司里多少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招数,圣人若放心,保管叫她张口,却不伤她性命。”
“圣人!”棋巧听他这么说,在旁颤颤巍巍嘶喊,“奴婢奴婢真得已经具实以告没法再交代什么了!”
“你叫什么名字?”颢蓁厌恶这人嘬脸歪嘴,只斜眼看着他问话,“在皇城司多久了?”
“禀圣人,奴婢叫永元,在皇城司四年。”他知是机会,赶忙多说几句,“哪怕是系风捕影的勾当,只要给奴婢机会,万事也能揪出一二,说到底,谁都不干净,哪儿有空穴来风的”
“多嘴。”颢蓁根本不愿听这种话,轻叱打断,“安心查问清楚自有你好处,没得在本殿面前净说些歪理。”接着起身离去。
永元赶忙陪笑,点头哈腰恭送她出屋。
他本想讨好颢蓁,不想颢蓁并不理这一套,心中略作轻蔑:“到底是个女人,再跋扈亦成不了气候。”待外面无声,他挺起腰,转而吩咐另一个高挑的:“去将柴车上的牛皮筋卸下来。”
那人瞪他一眼,两人入司时间相差无几,如何他便能使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