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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婠抢答:“只是说晨时梳洗,有冰片入口,至今仍觉辛辣。原不该在娘娘在时私议,儿臣知错。”
杨太后改问馥芝:“说得可是真的?”
颢蓁眼神一闪,暗忖:“早该知道,这是打算不问出来不罢休。”
尚馥芝正要点头,忽见颢蓁扭过头来瞪着自己,便有些生气,因回:“也不尽是,除了冰片这点便是儿臣以为连婕妤犯错,须得即刻有官家公审才得,要不也该娘娘做主,以防圣人独审有纰漏之处。若是报琼阁的奴婢诬赖主子,圣人轻信之,则不妥当了。”
颢蓁听了,心中狠骂:“蠢痴愚夯,不识大体!”
杨太后暗喜,正色对颢蓁道:“尚美人言之有理,妃嫔犯错,总不能送去审刑院,还是由老身作主,在这宝慈宫正堂上公审一番的好。你向来做事循规蹈矩,此次私下问讯却可能落人口实。”
颢蓁心说此地除了你,还能落谁口实?但杨太后既已言明,则不便阻挡,只好命惜墨将连溪芠带至堂上,棋巧素琴在外候着。
话说昨夜棋巧久去未归,连溪芠已经起疑,急忙将之前藏在床榻之下的包袱取出,欲要销毁。只是屏风后仍有许多宫女内侍伺候,她不便带出去随意扔掉,除了棋巧又想不到别的心腹,实在忧心。她将包袱紧抱怀中,眼睛四处乱瞟,终落在书案上两盆金边瑞香上。
连溪芠取出一件背子展铺在地,咬牙使力将两株瑞香从花盆中连根拔出,再将花泥尽数倾倒于背子上,并将包袱中的东西分放其中。接着将两枝花安插进入,手捧泥土填满花盆,擦抹干净,粗看无甚异常。她把多出来的花泥开窗撒出去,轻抖工整这件背子,再胡乱塞到柜中一角,自此便装作无事,静待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