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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覃淼看向自己的双眼，陈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作答。
从个人感情上来说，他真不想理会那些你死我活的事情，他只想覃淼好好的。
“大哥，就算我跟白虎合二为一了，我的记忆也还在，难道就因为我的外形变了，你们就不能接受我了吗？”
看陈阳默不作声，覃淼继续说道：“大哥，还记得你当初拜师的时候答应过师傅什么吗？还有当时你发下的天地誓言……
我们所做之事，不能有愧于人族大义，这是我们拜在师父门下便发下的天地誓言……”
剩下的话，覃淼没有说出来，但是陈阳心里明白。
现在覃淼是人族，如果天地大道降下惩罚，覃淼逃不过天罚，他如果阻拦的话，一样也逃不过。
“呵……”陈阳冷笑一声，心里甚是无奈。
他们，都没有与天地大道抗衡的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