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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他也嫌麻烦啊！
当初之所以答应收下萧君明和萧明娘，是因为他们年纪太小，又都是孤儿，不仅无处可去，还没有自保之力。
但宁采臣不一样，年富力强不说，还是散修！虽然是‘倩女幽魂’中的男主，但这对秦山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用处。
不过看宁采臣满脸坚毅的样子，秦山也不想太打击他，毕竟是天命主角，身上有着这个世界的气运。
“我收徒严谨，非毅力艰深，悟性深重之辈不收。所以，什么时候你能以练气十二转进阶先天的时候，再来找我拜师吧！”
“练气十二转？”
愣了一下后，宁采臣神色坚定。
“弟子一定以练气十二转筑基！”
秦山点了点头，把蟠桃给他，留下一句‘好生修炼’后，便带着燕赤霞转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