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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凝意没说话，刘福标的眼圈却红了。
“你说她……不爱我。”
棠凝意还是没说话。
夜色已深，今天的天气真好，湛蓝的星空上繁星满天，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半空中，因为有了星星的陪伴，发散出来的光芒好像都不那么冷清了。
出来之前，棠凝意觉得刘福标这个人真自私，因为他的执念，他一共锁住了连小云在内的十八个女人，并且肆无忌惮的毁掉了她们。
小云说的对，刘福标根本没有把她们当人看，她们不过是刘福标为了治愈少年时期受到的伤害的一个物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