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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呢喃出声，她没听清楚，“什么？”
只见他却又忽然变的漫不经心，“这么快就不爱我了？”
林清歌好笑，“南诉，人生能有几个五年，不过呢，比起长情，我肯定不如你。”
南诉点点头，点了一根烟，无所谓的笑道，“嗯，刚刚开玩笑的，别当真。”
她没多大兴趣，“嗯，走吧。”
她都没转过来看他的脸，她甚至声音里都是不在乎。
南诉看着她冷淡的背影，终是缓缓收起脸上的漫不经心，取而代之是看不太清的失落和孤独。
自顾自接了自己刚刚的话，“有一天对方不爱了，你什么办法都没有。”
……
里头的人不是很多，离婚的手续也没有多复杂，当手上拿着离婚证的时候，林清歌还有些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