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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衣看着面前的小老头,没有说话,她也算明白了跟这位没有什么原则的器灵是讲不通道理的,索性抱着胳膊站在那里,安静地看他表演。
竹福当然是不愿意消停的,那被须发遮挡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意,尽管知道云衣很大可能看不到,但竹福也要要求自己的诚意给到了家。
“祖宗,祖宗咱俩商量商量呗,您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主要小老头办得到的,那一定在所不辞,”双手被捆着,竹福还是努力的挺了挺胸膛,“祖宗您就收了神通呗,您看我这也一把年纪了,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是吧,我这条命倒是不值钱,怕就怕污了您的眼不是?”
器灵是不存在生死一说的,能让器灵消散的唯一方法就是毁掉那件灵器,云衣深知此理,看着竹福那输肝剖胆的模样,他大抵真的把云衣当小孩儿糊弄呢。
“祖宗,”见云衣依旧不为所动,竹福的语气间都染上了哭腔,“祖宗咱有话明说好不好,这真的挺难受的,再不济,您把我放开,换个方式捆好不好,老头这一把老骨头了,这把骨头都要折了。”
云衣依旧没有理会他,她正细细地打量着这间屋子,她是不指望这老头嘴里有什么实话了,所以她只能靠自己来找到这间竹屋原本的东西。
竹福当然知道云衣在找什么,这也是他急于让云衣给他松绑的理由,他希望借此分散云衣的注意力,刚才由于时间仓促,他所做的隐藏并没有达到十全十美。
由于不知道他究竟是施了什么障眼法还是借助了某种法器,又或者是用了什么别的手段,云衣的搜查也并不轻松,更何况她还要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时刻关注着喋喋不休的竹福。
在房间里空绕了三圈之后,云衣叹了口气,“你赢了,我同意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