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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灰西装才放开了鼠标，并把转椅转向顾尧这边。并询问道：“黑无常，这就是你今天落下的那个灵魂？”
黑无常收起手机，带着顾尧坐到了办公桌前面，回到：“是的主管，这就是今天最后一个灵魂了。”
主管点了点头，拿了一张表给黑无常，让他填写顾尧的具L信息，通时让黑无常口述，并点开电脑准备通时记录电子档。
顾尧这时真的很想吐槽一下，但看到两人都很严肃，所以再次低头憋了回去。
但还是在心里说道“真的好有既视感啊！”
随后顾尧无意间抬头，撇到黑无常和灰西装扬起的嘴角，瞬间意识到，他们听得见，那刚刚呢！
黑无常没忍住的笑出声来，连灰西装都面部松缓，态度缓和下来。
顾尧只觉得自已很尴尬，微红着脸不再胡思乱想，旁观着黑无常走程序。
之后又去了好几个办公室，坐电梯跑了好几层，而且来来回回好几次。
好像都是规定的程序流程，不得不说是真的繁琐。顾尧已经彻底放空大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