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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将军不确定的看着她，瞳孔不受控制的扩张，“您是……您是……夫人！”
张小将军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夫人！”
这声夫人吓着了烈九卿，也吓着了掌柜的。
烈九卿指尖微颤，死死扣住了手腕。
张小将军跪下的瞬间，所有的这边全都跪了下来，“见过夫人！”
烈九卿死死扣着手腕，“为何喊我夫人？”
“千岁爷从十年前开始，每年都会将您的画分发给每一位驻守的将领，其中包括您女装和男装，以及细微的易容图。”
“每年……所有人……”
烈九卿的指尖抓破了手腕，某些猜测似乎成了真，“你们所有人都认得我……那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