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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景行就扯平:“帅哥看够没?”
三零六是午饭之后到东华大学的,还是老样子被一些小领导热情招待夸赞,照例也感受到个别男教职人员陡然面对美女群的拘谨尴尬。或许也是对比效果,何沛媛觉得自己现在见到的其他年轻男性都是有着强烈羞耻心自尊心的。
到了后女生们就参观了一下校园,校区里的一些老旧风貌有点像浦音的样子,也难怪学校能找出来的最大室内演出场所就是小小体育馆里的篮球场。球场上搭了舞台还能再摆好几排椅子凳子,加上球场一侧的观众席,也能凑够千八百的座位吧。
篮球场的声学效果就别指望了,前期联络的时候校方甚至还以为三零六额可以就用他们的广播系统,可害惨了彭主任他们。而且今年民族乐团精简机构之后影像设备部并入到乐务部,彭主任连主任都没了,虽然大家还继续那么叫着。
舞台总算是准备得差不多了,很勉强很将就,所以大家就来到外面的足球场边散散心,到处都是十几二十岁的运动大男孩呀。不过三零六也就能远观一下,不比顾问今天跟师妹那么近距离好几个钟头很惬意吧。
杨景行如实相告是四个人上课,内容初浅还是引导学生不能光想也得多学多读,感受就是当基础老师真没什么意思,还好就一节课时长。然后就去作曲系了,当然是搞哇哇。
没如何沛媛愿,哇哇不仅不浅薄,还被两位教授弄得超纲太多,尤其是在尝试把那些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东西技术化系统化的时候遇到了无法逾越的障碍,其实就是西方乐理相对音乐本身的局限性,任何作品都存在,只不过不同作品给人的探究欲望不一样而已。
听了杨景行的大概描述,何沛媛都沉重觉得愧对龚教授呀,这个秘密得保守一辈子。晚上再细说吧,免得她们叽叽歪歪。
杨景行岂止愧对老师:“好女儿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