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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母拉过姜曦让她叫哥哥,姜曦只觉得他有些过分秀气和内向,一点都不像村里头的大虎和壮壮那样彪悍。
但是姥姥说,要听话才会有人喜欢,她老老实实叫了声甜甜的哥哥好,男孩听见她的声音,不禁又抬头看她一眼,立马又垂下头,耳角微微泛红。姜母顺势牵起他的手,带着两个孩子回家。
第二次见面是在三天后,周六的中午姜母正在让饭,听见楼下豆腐摊的大爷吆喝,给了姜曦五毛钱,让她去买块豆腐。
她拿着钱便蹬蹬蹬跑下楼,姜曦心里盘算着一会还能买杯豆浆,可还没出单元门她就呆住了。
一楼一户人家的门没有关严,姜曦只听到一阵阵风抽柳条的声音,就像在乡下姥姥用柴禾赶鹅的声音,她凑近了朝那门缝里看,瘦弱的严崢蜷缩在地上。
那个姑且称作严崢父亲的男人,用皮带一下一下的抽着,嘴里还发狠的念叨着“你放假都学了个什么,考这么点分,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
姜曦看不清严铮的表情,也没有听到哭声,可她知道他是痛苦的,伴随着那一声声的“蠢东西”,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把自已紧紧蜷缩起来。
像姥姥隔壁家张大妈家里的那只被铁链锁着的小黑狗。下雨的时侯,它也是在雨里这样蜷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