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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跟我提小猴子！”
柳如烟趴在洞口，擦去血渍：“你再掐着，他真的死了。”
姜远姝松开了手，瞪着陆程文。
陆程文伏在地上咔咔地咳嗽，连连摆手，疯狂吸气。
姜远姝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们：“这个毒，到底怎么解？”
柳如烟道：“就像你刚刚那么解啊！”
姜远姝瞪着柳如烟：“这么说，你和陆程文，也是一对狗男女了？”
柳如烟笑了：“姑姑这个‘也’字用的真好。可惜不是。我可没蠢到把这种毒滋养到那么强大的地步，我们只要嘴对嘴地兑换一下真气就好了。不需要脱裤子的。”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