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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清临歪了歪脑袋,索性随意地席地躺下,更是随手取下了腰间的酒葫芦,抬手酒还未入喉,带着清圣之气的心传佛音便传了过来。
“阿弥陀佛,佛门清净地,可不是该让你沉昏这穿肠毒药的所在……”
不是记忆里少年人的声音,而是带了些沧桑的青年男子的声音,这让聿清临愣了神,他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找错了人。可很快聿清临就拍了拍脑袋,自嘲起自己的糊涂。
这真智和尚虽然只比练云翡大上几岁,可这一别也有五、六年了,纵是佛门中人也不见得和他们止水峰的道者一样修了长生,练云翡还是个小丫头模样,可真智也该成人了。
“哈,多年不见,真智师侄在此苦守,可真是辛苦了……”
仿佛是为了缓和下生疏的关系,聿清临清了清喉咙,把刚要送进嘴里的酒葫芦又挂回了腰间,自己也翻身而起,又站在了暗室入口附近。
他知道真智责任所在,眼下定是无法脱身出来,而他也不能贸然入内,只好隔着一条看不见尽头的暗道同真智心中传音。
“师父重托,更是避免这邪魔祸害苍生的责任,真智的份内之事罢了。倒是不比聿道长得意和自信,敢以天下百姓的性命为注,和那魔头作赌,是久在其中,近墨者黑了吗?”
不同于灵奉寺内真正一心向佛的僧人,也不同于他那些混日子靠着香火过活享受的肥头大耳的师兄弟们,真智恪守清规,却始终未曾放下过家破人亡的仇恨。
他是佛门中人,却又不完完全全是个六根清净的佛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