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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摇了摇头说：“不，他很满意，而且近三个月时间他就收入了五十万。”
“那怎么还涉及到律师？”穆明泽感觉不可思议。
“这三个月里我们公司帮他完善了项目的操作方案，公司形象建设，公司品牌建设，公司员工招募，甚至连他去谈客户的PPT都是我们公司帮他做的。结果到最后他说人工智能CALL客这个项目是他自己找自己谈的，我们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给我们钱。”沈芸讲完笑了笑，笑的很无奈。
“他怕是个傻子吧？”穆明泽听完气都不打一处来，到了嘴边的脏话还是活生生的咽回去了。他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愤的情绪问：“是哪家公司？”
“明阳传媒。”沈芸无奈的说。
“明阳传媒，这么收悉呢？是小机器人打骚扰电话的公司吗？”穆明泽忽然间想起好像自己前几天听说过。
“嗯，可以这么说。”沈芸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她觉得人工智能CALL客这么高大上的平台在穆明泽的嘴里竟然变成了打骚扰电话的公司，心想可能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吧，虽然说是做线下推广的有效手段，但是一遍一遍的骚扰别人确实不太道德。
“我好像记得他和我们公司也有合作，应该是帮我们做线下推广。你把合同给我，这件事情我帮你解决。”穆明泽伸过手示意沈芸把合同递给他。
